21. 瞌睡的时候有阿姨送枕头（3/3）(2/2)
法师说完，伸手向身侧一挥，一阵闪烁的金芒自手上绽放，随即晃动了几下，消失不见。老法师的脸上极少见的尴尬了一下，笑道：“忘记这里是你的世界了，还是请此间主人开放这里的灵脉吧。”
旺达看着老法师施放法术的手，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。很明显这个人老成精的至尊法师在她的里世界中仍旧能够施法，看那游刃有余的样子，借助这个投影强行破开位面阻隔施放法术也不算难事。所谓的开放灵脉云云，搞不好就只是给自己这个“主人”一个面子而已。
正在自怜自哀的红发少女却不知道，古一法师此时心中的波涛也快到了抑制不住的地步了。
原本老法师真的是准备自己来施法的，可绝没想到的，本来历经千年熟极而流的术式脱手而出，居然在离体的一瞬间便失去了控制。如果通过本体持续输入法力，自然能勉强维持住术式，但是这样一来就有些太过着意了，老法师没有试探旺达能力的打算，自然也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。
“居然是如此强大的世界之力，几乎可以媲美奥丁的阿斯加德神力，看来这一次的选择是正确的。”
经过这一番尝试，至尊法师对此行目标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不见了。
“之前说过，你是两个混沌未来中的一个，其实这种说法是有些偏差的。你与另一个人有些不同，你的未来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清晰的断点，而是一个移动的黑洞。所有与你有所接触的人和事物，可见的未来都会一定程度的陷入混沌之中，这样的混沌又会在分离后缓慢的重新归于原本的时间惯性之中。与你接触的越久，混沌扩散便越严重……”说到这里至尊法师微微皱了皱眉，继续道：“这即便是在毁灭位面的恶魔与吞噬行星的强者身上也从没出现过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，实在是无法理解。”
“听上去我就是一个移动传染源，接触到谁就会传染谁……您不会是为了世界和平准备消灭我吧？这个玩笑可不好笑。”
红发少女心情不好，感觉很方。
“当然不是，你是个好孩子，我能感觉到你对这个世界的善意，这样的你就足以传承卡玛泰姬的法术了。”古一法师环顾四周，“这个世界”很明显指的并不是外界的那个真实世界。【注1】
“那是要我保护地球远离那些恶魔的觊觎？可是……我还未成年呢……”红发少女恶意卖萌，意图偷懒躲麻烦。
古一法师暗暗苦笑，心中暗道：“保护地球？你对多玛姆的诱惑力要远远超过地球本身啊……”
……
【注1：古一法师对自己人超出寻常的信任是她最大的弱点，这一点无论是从卡西利亚斯、斯特兰奇、班纳博士或是那些被治愈后离开的人都可以看的出来。卡玛泰姬的法术又不是什么口口相传的绝密东西，这也在很大程度上成了后面很多麻烦的导火索。
当然，也可以说法师信任的只有斯特兰奇或者说自己眼中的未来，而其他人只是最后那个时间节点之前的过客，只是这种说法就有点残酷了。
所以我宁愿相信是前者，古一也是人，也会摇摆不定，毕竟无数的时间线中也可能存在卡西利亚斯抵抗住了诱惑，接过至尊法师衣钵的那一条时间线，对吧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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